用嘴叼一晚上灯吧,每三分钟还要学叫一次。不然就把你和其他三个一样送走。”
这潜在惩罚应该够严重了。
“起来吧,问你些事。”
说完这句话后,原清濯在心里默数着。
一,二,三。
然后他蹲下,进入了正好抬头的海德拉的视线中。
“小杂鱼我日*个*,你在对妈妈我狗叫什么呢,长得跟个小南娘一样,还没我小拇指粗的家伙,现在就让伱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主人,等着被我狠狠爆入痛哭吧,!”
海德拉张嘴就是一阵鸟语香。
她狞笑着,一手拿着提灯,一手做手枪状对准近在咫尺的原清濯,让不远处的苏茜都看的愣愣的。
浓郁的死亡预感从原清濯的心底缓缓升起。
哟,还真有点东西。
但不多。
原清濯估摸了一下,这预感成真至少也还要个十几分钟。
这波贴脸开前摇十分钟的大真没绷住。
冠的嘲讽效果未免太过离谱,整整一个大脑寄存处属于是。
原清濯收起冠,抬手指向海德拉:“叼灯学狗狗叫吧。”
“唉?啊,我……我没……”
海德拉裹紧真空法袍,把脸藏进了兜帽的阴影之中,细若蚊吟的弱气女声不断传出:“那个,你,我……我真没说……”
瞧把孩子整的,都丧失语言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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