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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
江连横弹两下烟灰,却问:“你平时的主意可不少,今天怎么拿这种口水话来糊弄我了?咋的,怕说错了担责任?”
“没有,没有。”王正南慌忙否认。
“那就有啥说啥!”江连横再次重申,“今天都得表态,也不用管我是怎么想的,只说你们自己的看法。”
见大家茫然无措、畏首畏尾的样子,他又接着声明道:“放心,不论你们说什么,最后拍板的人还是我,往后就算走错了路,一头扎进沟里,那也是我的决定,横竖怪不到你们头上。别有什么顾虑,该说就说。”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欲言又止。
渐渐地,便纷纷将目光望向了薛应清。
薛掌柜的辈分最高,堂口的财力最雄厚,按理也的确应该由她最先发言。
“行了行了,都别在那装哑巴了,那就我先说!”她侧身望向江连横,“你要让我表态,我说话可就直了。”
“那样最好!”江连横点了点头,忙抬手示意道,“要说就直说,遮遮掩掩的话,那还不如不说了,听起来也不痛快!”
薛应清理顺旗袍,酝酿片刻,好像真有什么高论要说,而且似乎已经憋了很久,终于得到机会,方才不吐不快。
“要我说,这世上只有两种人:合字和空子;也只有两种去处:江湖和庙堂。”
这是典型的老派论调。
江连横并不意外,薛应清虽然只比他年长一两岁,但却是颇有些阅历的江湖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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