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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海新年立马站了起来,斜眼看看赵国砚,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干爹,我能直接跟你走不?”
“不能。”江连横回绝道,“你当初磕头的时候咋说的,刚过两天就忘了?”
“没忘,我就是不想跟他混……”
“没忘就听着,让你干啥就干啥。”
海新年没脾气,拉下一张脸,眼里满是嫌弃。
赵国砚听了这番安排,也是无可奈何,只好从命,唯一有些迟疑的,是不明白为什么如此仓促。
江连横没再过多解释,眼下最关键的,还是避祸要紧。
…………
转天清晨,江连横立刻带人去城西将军署辞行。
不出意外,张效坤根本没打算放他走,倒也并非出于恶意,只是觉得不尽兴,还想继续痛快痛快,况且大军司令部的驻地还没选好,总觉得走得太过匆忙,便又强行留下他一天。
盛情难却,江连横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于是便又多待了一夜。
直到他声称要尽早回去,以便张罗包销烟土的事儿,张效坤才终于答应放行,并叫来了军用汽车,将几人送到牡丹江火车站,虽然是一片好心,却也难免有些高调。
而这一切,又被不经世事的海新年看在眼里,尽管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对干爹多了几分敬佩,同时也对奉天愈发好奇。
众人原路返回,乘火车南下,途经宽城子时,赵国砚便带着海新年先行下车,准备去旁听吉省山头的典鞭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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