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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警卫员笑着摇了摇头,“腿子,你也不看看人家是谁?”
“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洋人么!”刘快腿忿忿不平。
警卫员却道:“嗐,我不是说这个!人家是当兵的,正儿八经跟北边的红毛打过仗,虽然没打赢,但那也是正规军呐!咱们来投奔张将军,手里拿的是啥?土打五!一枪打在狗身上,那狗都得喘半天气儿,寻思着咋还他妈不死,你再瞅人家!”
刘快腿一脸茫然。
“人家带的是‘水连珠’!”警卫员掰着手指头,接着说,“手榴弹、山炮、野战炮、迫击炮,好像还有什么装甲车呢!明白了吧,人家是成建制来的,你要是能给张将军搞来这些东西,保准你也天天吃牛肉罐头!”
刘快腿没脾气了,确实比不过。
警卫员转过身,笑着打了个招呼,说:“江老板,您屋里随便坐,我还得出去站岗呢,就先不奉陪了。”
“好好好,你先忙!”
江连横目送警卫员离开,又费了老半天的劲头,才从那群纵情狂欢的白毛酒蒙子手里脱身而出,朝将军署正堂款步而去。
推开房门,终于见到了几位华人军官,到处都是鲁省腔调。
大家正在屋内商讨“军务”——事关粮饷大计,办法倒也简单,那就是打牌!
两张桌子,一张打麻将,一张推牌九。
座中除了军官,还有县里的几个商绅富户,都是熟悉的面孔,老倒霉蛋了,来将军署做客的头等要务就是输钱。
输了多少,暂且不知,反正裴老板几人的脑门儿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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