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警卫员擦着火柴,点上香烟说,“张将军到珲春监刑枪决去了,过两天回来,头走之前,还特意吩咐咱们,说要是江老板回来了,就在这等一等,他回来有事儿想找你商量。诶,江老板,别在外头站着了,屋里坐会儿吧?”
正说着,院子里猛又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江连横皱了皱眉,不禁问道:“张将军不在,怎么还这么吵?”
“嗐,今天这算好的了,前两天吵得更邪乎,恨不能把这房盖儿都掀起来!”
“到底谁在里面儿?”
“没法说!”警卫员满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即推开大门说,“江老板,你呀,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
不消他说,朱漆斑驳的大门一开,江连横就立刻听见了一段既熟悉又陌生的旋律。
说它熟悉,是因为江连横曾经听过这段旋律,而且印象很深;说它陌生,是因为江连横已经很久没听过了,至少有二十年。
那是一段异国军歌,早在庚子年间,便曾在关东三省的每一座重要城市中响起,所过之处,耀武扬威。
江连横下意识驻足停留,转身惊问道:“有毛子在这?”
警卫员耸了耸肩,颇有些嫌弃地说:“张将军收编过来的,都快惯出包了。”又问,“江老板,你还进去不,不进去的话,我得把门关上了,要不然影响不好。”
江连横抵不住好奇,立马迈过门槛儿,走进宁安将军署大院儿。
刚抬起头,迎面就见十几个白俄军官放浪形骸地聚在院心,一手拿着腌火腿,一手拿着伏特加,勾肩搭背,又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