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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潮山反问道:“江老板,忠心不愚,还叫忠心么?”
众人不响。
如此静默片刻,江连横把身子往后一仰,重新打量几眼海潮山,点点头道:“说的好,相见恨晚!”
杨剌子等人听明白了,于是立马举起酒杯,高声喝道:“海哥仁义,当得起沈家店的武装队长,哥几个除了敬佩,还他娘的是敬佩,来来来,都敬海哥一杯,这是好样儿的,咱得学,得学呀!”
海潮山摆摆手,说:“大少爷对我有恩,这是应该的,对了,我这名儿还是他给我改的呢!”
“哦?”众人好奇,“那海哥以前叫什么?”
“嗐,以前那名字就俗了,叫海大山。”
“海大山?”江连横念叨几遍,忽然笑道,“我感觉咱俩还挺有缘。”
“怎么讲?”
江连横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海大山不错,海潮山听起来更有讲究。”
海潮山笑着说:“那是了,大少爷是个读书人,他说我这名还是从一首诗里改出来的,教了我好几遍,我才背下来。”
真说无所示,真听无所闻。
海潮山外过,妙想入深云。
磕磕绊绊地背出来,海潮山有点难为情,却问:“江老板,你也是个认字儿的人,肯定强过我这个大老粗,你说……这首诗到底啥意思?”
众所周知,江连横在品鉴诗文这件事上,打小就有天赋,就算是个顺口溜儿,他也能掰开了、揉碎了,好好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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