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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哨子连忙撸起袖口,龇牙咧嘴道:“哎哟,昨儿晚上我这胳膊划出个口子,疼得我一宿没睡着,我不会是要死了吧?”
孙向阳也不遑多让,拿手捂着肋巴扇,仰头躺在炕上,便开始哀声呻吟:“哨子,你那不算事儿,我这才是要人命呐,心脏不好,打小就落下了病根。老疼,总也不见好。后来有个大夫跟我说,我这病没治,就得让那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拿手给我揉揉才行,这可咋整呀!”
老哨子撇撇嘴,说:“拉倒吧,谁家心长肋巴扇上?你那手再往下挪挪,都快进裤腰里去了!”
“啊?”孙向阳故作惊诧,“我心不在这?那我的心跑哪去了?”
说着,就像找零钱似的上下摸索,嘴里念叨着“我心哪去了”,最后忽然一指桌上的蓝布包,猛拍了下大腿,说:“嗐,敢情我的心在那儿呢!”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
小青毕竟是个姑娘,听着听着,脸就红了,猛回过头,瞪眼嗔道:“哼唧什么,一群大老爷们儿,真不要脸!”
众人笑得更甚,忙又起哄道:“啧啧啧,这是气的,还是臊的,脸色咋就变了?”
大伙儿一逗,小青急了,连骂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脏话,可脸上的潮红却也在不知不觉间迅速蔓延。
赵国砚见状,连忙摆手道:“行行行,都别闹了!”
孙向阳等人可不管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紧接着就怪腔怪调地说:“哎哟哟,心疼了,可不敢说喽!”
这下,就连赵国砚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二麻是个会来事儿的人,心里正愁不知该怎么报恩,当下便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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