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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抬手“啪”的一声,把老莽方才丢掉的配枪撂在了桌面上。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把枪“荣”走的,早已不得而知,眼下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敢把枪撂在桌面上,就不怕有人来抢。
老莽看了看自己的配枪,摇摇头,叹口气,却说:“大意失荆州,我早就应该想到的……算了,算了!”
“说的挺好,就是有点答非所问了!”江连横笑道,“既然莽哥不发话,那老弟就自作主张了,唱戏那个,死没死呢?”台上那艺人还在喘,除了喘气,便不再有任何动静。
见此情形,乐班的琴师连忙跑上去,轻轻推了两把,小声催道:“哎,赶紧起来请赏啊!”
接连摇晃几下,那艺人才坐起身子,整个人懵懵懂懂,如同大梦初醒,仿佛刚才唱戏的不是他,缓了足有半分钟,终于渐渐找回神识,忙在台上跪地磕头,由其搭档背了一套吉祥话,摊开双手,等着受赏。
这时候才发现,原来那艺人的搭档刚才不是累了,而是知道要发生什么,怕了,不敢再唱。
江连横也没难为他们,转头使了个眼色,示意老袁打赏。
袁新法从怀里掏出个钱袋子,一扬手,落到戏台上,腾起一层灰,证明赏钱不少。
草台班子连声道谢,随即退至后台,不再打搅。
江连横侧过身子,一手搭着桌面,一手搭着椅背,呵呵笑道:“行了,莽哥,这回可以谈谈正事儿了。”
老莽闭眼摇头,略带些自嘲地说:“还有什么可谈的,都已经这样了,要杀要剐,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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