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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刚杀一人,那边刘快腿就霍然起身,抄起手边酒坛,抡臂而下,立马给身旁那人开了脑瓢儿,旋即拔出匕首,先割喉头,再攮心窝。
鲜血迸溅,落得满桌滴滴点点。
只见那人用手捂住心头,未等惨叫,便已侧身跌倒,震得桌上杯盘叮铛作响。
老莽见状,顿时眉头一紧,连忙垂手去摸腰间配枪。
未曾想,手到腰间,心却一凉——枪呢?
来不及细想,转而又歪下身形,去够戳在椅子上的步枪,不料水连珠突然一斜,落在地上,如同扎根一般,硬生生竟拔不起来,低头一看,却是袁新法把枪身踩在了脚底下。
老莽浑身打了个寒颤,正要起身逃跑,却感觉后脖颈好像被铁钳捏了一下,整个人又立马被袁新法的大手生生按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
紧接着,就听身后那十几张圆桌噼啪作响,兵痞和匪帮早已斗成一团,方才那些所谓的厨子、伙计、沈家仆从也纷纷掺和进来。
惨叫声恰如死水微澜,层层涤荡,再不得片刻安宁。
不少胡匪还没等有所反应,便已命丧黄泉。
明明原本都是吃“横把儿”的绺子,差距何以如此悬殊?
酒醉微醺是一方面,唱戏勾神是一方面,人头乍惊也是一方面,可归根结底,还是那四字真言:
惊彩尖风,屡试不爽!
不过,“讨奉军”毕竟“兵多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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