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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问题!”赵国砚也跟着反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张大帅为什么非得惯着江家?”
老莽应声愣住,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只管咬住死理儿不放。
“那我不管,反正你们江家的手,伸得太长了。货运保险的生意,你们占了不说;接‘洋观音’的买卖,你们也不撒手;走私军火、撂地行当、影戏片子……大家都在江湖上混,有钱一起赚,你们倒好,成天吃独食儿,再不就坐地抽红……”
话未说完,营里的其他弟兄就纷纷过来劝解。
“总司令,行了行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少说两句吧!”
可老莽似乎积怨已久,自知无力回天,索性过过嘴瘾,仍旧叫嚷着说:“喂,那小子,我今儿的话就撂在这里,你们江家这么干,别以为大家不吭声,心里就没怨气了。风水轮流转,有你江家不行的时候,我是第一个,但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眼见他越说越过分,众人急忙又来说和赵国砚。
“这位兄弟,咱们总司令最近心情不好,说的都是气话,你可千万别当真,非要当真的话,跟咱们可没关系,我对江老板的为人,那就只有三个字——老崇拜了!”
赵国砚脸色铁青,不声不响。
关东十几年来,老莽还是线上第一个敢对江家大放厥词到这种地步的合字。
眼中钉,肉中刺,当然不除不快,可如今却不是枪杀火并的最好时机。
老莽营地里的胡匪,虽然多是混编来的,但也有二三十个老班底,这些人不愿开战的前提,是抱着受降诏安的憧憬。
倘若现在就枪毙老莽,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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