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潮山,“不知道他能不能挺住。”
赵国砚摇了摇头,说:“挺不住也得挺,咱们现在就在人家眼皮根底下,稍微有点动作,估计就漏了。”
孙向阳回身看了两眼幽深的山林,咂了咂嘴,自顾自地嘟囔道:“我倒不是怕老莽,问题是天天晚上不生火,这林子里……”
两人的担忧不无道理,每至入夜时分,深林里总有各种莫名的响动,窸窸窣窣的,叫人不得安生。
深夜半梦半醒,常常感到有野兽在身边打转,时不时凑过来,闻一闻,拱一拱,猛然惊坐起来,挥刀一抡,却又总是扑了个空,以为是自己吓自己,可转天清早起来,身边又的确能看见清晰的兽类脚印,证明昨晚的梦魇真实不虚。
老人常说,在山上待久了,人就容易发疯。
赵国砚起初并不相信,如今身临其境,终于知道其中的缘由了。
整整四天四夜,三人就没睡过一次安稳觉,常常觉得自己醒着,其实睡了;常常觉得睡了,其实醒着。
梦幻与现实的分界渐渐模糊,三人终于扛不住了,偏就在这天傍晚,山林里刚刚擦黑,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沙沙”声响。
孙向阳本就绷着神经,听见动静,两眼瞪得血红,立马从地上蹦起来,端起步枪,大骂一声“我操你妈,老子一枪崩了你”,接着就径直扣动扳机,不料枪身却发出“啪嗒”一声脆响,竟是忘了打开保险。
老胡匪犯下这种过错,整个人自然早已濒临极限。
好在赵国砚还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急忙跑过去,按下枪口,说:“不对,‘牛心顶’在你后面,来的不是老莽的人!”
孙向阳不管不顾,挣了下胳膊,搡开赵国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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