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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以后,挑那些对现状不满的人,给他们吹吹风,弃暗投明,保有一命。”
二麻听了,顿时畏缩起来,支支吾吾地说:“大哥,这事儿要是漏了,老弟可就当场挨枪子儿了。再者说,最近这两天,我也根本没机会回营地。”
赵国砚索性问道:“你们这支小队,今天到底干什么来了?”
“蹚路!”二麻悄声说,“咱们原本打算往北边儿走,乌营长在海参崴有熟人,后来派了线子过去探路,发现黑省的吴大帅派兵围堵,乌营长没招了,只好打算往南边儿迁,毕竟粮台告急,大伙儿实在是挺不住了。”
赵国砚听出了弦外之音,当即就问:“你们打算砸窑?”
想来也是,内部矛盾重重,无解,倘若还想继续维持下去,那就只能一致对外。
二麻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挺冒险的,但没办法,弟兄们就快扛不住了。”
赵国砚隐隐有种预感,便问:“你们打算砸谁家的窑?”
“我对这地方不熟,听他们说,这老爷岭附近最大的‘火点’,就是……好像是叫沈家店吧?”
“沈家店有联庄会,线上的人可都说那是块难啃的骨头。”
“不怕,再难啃,那也是个私建的碉楼,咱营里……不不不,他们营里有野战炮,怎么说都能给他轰下来!”二麻一边说,一边从肩上取下步枪,拍了拍枪身,略显得意道,“两位上眼瞅瞅,这是啥?”
赵国砚在城里混,很少拿步枪,浑天黑夜之下,冷不防没太看清。
孙向阳不靠眼力,伸出手,从上到下摸了一把枪身,当即断言道:“水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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