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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队长骂娘,三人就都不敢说话了,仍旧闷头搜寻,只是二麻却不敢再跳下陡坡,只敢倚在树边张望。
赵国砚一时丢了来人的方向,神经立马紧绷起来。
好在没过多久,脚步声就又渐渐响了起来,而且似乎是渐渐走远了。
两人却不敢放松,仍旧屏住呼吸,过了很久,见不再有其他动静,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闭气太久,眼下一松,胸膛就立马剧烈起伏,震动着枯叶发出细微的声响。
赵国砚听了一会儿,旋即轻轻转过头,跟海潮山对视一眼,正要开口时,头顶上却鬼似地传来一声轻唤。
那声音似笑非笑,不带喉音,只有气声,幽幽却道:“兄弟,原来你在这呐?”
动静不大,却如晴空炸雷。
赵国砚心里“咯噔”一声,吊眼一看,正要举起枪口时,却听那人又急切地说:
“别开枪,我后边全是人,你不要命啦?”
这话令人匪夷所思,有那么一瞬间,赵国砚和海潮山甚至误以为,来人是孙向阳和杨剌子三个,可听那声音,却又实在不像。
紧接着,就见头顶上两棵桦树的交叉处,忽然冒出一道圆圆的影子,竟是一颗光头。
赵国砚躺在树下的坑里,急忙举起马牌撸子,用一种奇怪的姿势瞄准来人的头颅。
沙沙的声响,立马引来叛军小队的询问,原来他们始终没有走远。
“二麻,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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