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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江老板,你是自己走,还是咱们请你走?”
这些村民仿佛突然蜕下了人皮,不再老实,不再怯懦,转而集凶狠、诡诈、阴毒、算计于一身,以至于就连赵国砚见了,都不禁打了个冷颤,恨不能先下手为强,只有痛下杀手,清了这群人,才能重拾心安。
海潮山等人立刻将食指搭在扳机上,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松懈。
海家的老二、老三带人冲了过来,赵国砚等人立马严阵以待,可是没用,除了赵国砚以外,其他人的配枪早已上交给了联庄会。
“那是后话,我只管眼前!”
尽管佃户村民什么也没说,但那埋怨的意味,却早已在眼中毕露无疑。
刘快腿闻言,不禁暗自掂量了一番,发觉天时地利人和,自己样样不占,心里便打起了退堂鼓,既不敢火并,又不敢违抗军令,只好抻脖冲碉楼上大喊:“江老板呐,你可全看见了啊!不是哥几个不帮忙,是这大老赶他不开门,拿弟兄们当炮灰使,老弟先——”
刘快腿那二十几个兵痞听见动静,也纷纷从田野间的土房里冲出来,跑到联庄会大门前,仰着脑袋大喊:
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连旗联庄会,凭借地势,据守碉楼,或许能够抵挡。
果然,正要回头张望时,海潮山便已先下了命令。
“噔噔噔……”
紧接着,便又有几个村妇跟着跪了下来。
“喂——老哥,别闹了,快开门呐!”
“绥宁镇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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