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如果江老板愿意帮忙,要钱要地,随便开价。老爷岭虽然耕地少,但是产药材,不是我跟你吹,长白山的人参,它就是比关内的劲儿大,挣钱去吧!”
“你说,谁不干活儿了!”
“放屁,他干的活儿比你们少了?”小青拿着饭勺指指点点,“敢情就你们跟着爹去巡逻放哨才叫干活吗?”
赵国砚无语,好话赖话都说了,听不懂也没办法。
老大、老三也不劝阻,只顾卖呆儿看乐呵。
儿女纷争,家家常有。
“少爷,二奶奶叫你,该喝药了——”
赵国砚也终于得空跟江连横独处,并把从沈少爷嘴里问出来的消息,如实说了一遍。
“我也没印象……”
赵国砚扶着墙头儿,半蹲着身子,将起未起。
“松手!”海家幺儿大喊,“有种你松手!”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天经地义,何错之有?呵,婊子立牌坊罢了。
海潮山抬腿冲老二屁股上多踹了一脚,呵斥几人立刻回屋吃饭,轮到他自己进屋时,余光一扫,恰好撞见了江连横。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窗外的月色渐渐明朗起来。
毫无征兆,避之不及。
赵国砚心说我哪知道,转而又把话题扯回沈志晔身上,问:“东家,沈少爷说的那件事儿……”
声音很密集,而且越来越刺耳,如同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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