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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赵国砚不禁有点意外。
“有那么严重么?”赵国砚埋头闻了闻衣襟,“晚上回屋,我再洗洗。”
“哈哈哈,你说‘二哥我错了’,好好求求我,我就松手。”
怀里的柴火扔在地上,只见海家幺儿抹身就走,在大门附近蹲下身,不知从哪抄起一块土砖,调头就冲二哥杀了回来。
哥儿仨应声哄笑,纷纷逗弄着说:“新年,你小人儿不大,啥活儿不干,少吃一碗饭,饿不死你呀!”
赵国砚默默望向沈志晔的背影,那眼神分明就像是在看貂笼里的小牲畜。
赵国砚问沈家要了两盆热水,早早回到房里,洗刷身上残余的骚臭味儿。
倘若唤作是几年前的江连横,单凭沈志晔这几句话,哪怕是无心的轻蔑,也足以令他大动肝火。
赵国砚点了点头,踱至几家佃户门前,忽然压低了声音,目不斜视地说:“东家,你看那几个人……”
“有线索也是过时的消息,我让老袁去给家里送信儿了,高丽棒子的游击队成天在长白山一带转悠,也许知道点风声。”
锣声掩盖了窗外原本细微的声响,江连横立即翻身下床,推开房门,只见沈家男女老少、连同家丁仆从纷纷探头朝走廊里张望。
庄园内,几个上了岁数的小脚老太坐在小板凳上七嘴八舌,时不时斜来一眼,自作聪明,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江连横不知听没听见,忽地又有点好奇,喃喃自语道:“你说这海潮山,看上去也就四十多岁,孩子倒是不少,媳妇儿呢?”
静了一会儿,他拄着膝盖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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