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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仔细琢磨,这其中又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
“这么说,现在的情况,是你哥搞出来的?”赵国砚问。
却见沈志晔凄凄然地摇了摇头,似是无奈,似是自嘲,既有不甘,又有怨恨,一开口,先哼唧了两声。
“什么,我还得蹲着?”
赵国砚无可奈何,只好捏着鼻子,在貂笼和后墙的间隙里蹲了下来。
条件是买卖,帮忙是人情。
有好几次,沈老爷都有机会跟江连横独处,其间也从未说过什么,难道是怕了?赵国砚接着说:“沈少爷,我东家昨晚看出来你有口难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愿意体谅你的难处,所以才派我过来跟你好好商量,可你现在竟然跟我谈条件……你是觉得自己的嘴够硬,江家想问的,问不出来?”
“不是,我这说正经的,你笑什么呀!”
匪号已经确定——老莽——正是先前在宽城子时,胡匪孙向阳提供的线索。
听完了劫货案的经过,赵国砚旋即陷入沉思。
可是,怨从何来呢?赵国砚冥思苦想,却始终不记得江家何时有过这一号仇敌。
“那就是可以了?”沈志晔喜形于色。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都被羞辱成那样了,你以为我不想说,不想报仇?”沈志晔忿忿不平道,“可是没办法,庄里的人都不同意,怕我说出来惹祸上身,我能怎么办?”
明知毫无胜算,只好任其宰割。
赵国砚皱起眉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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