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才示意妻子落座。
见他如此贴心,颜芙凝不禁莞尔,书房内也没旁的人,遂直言:“此刻知道疼人,夜里怎么不疼我?”
“我那不是疼你了么?”傅辞翊施施然入座,矜冷的俊脸上神情微动。
她一听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
自个要她疼人,那是让他别想着与她做那事。
而他的疼人,直接就是字面意思,弄疼了她。
委实羞恼,又不便发作,瞪他一眼,终究拢了袖摆帮他研墨。
傅辞翊铺纸,拿镇纸压着,待她研墨差不多了,取笔蘸墨,书写。
颜芙凝好奇:“其实夫君与吏部说一声就成了,再则问风调回京城来,也是他在凌县当县令有功的缘故。”
“写举荐信正式些,也给吏部时间去考量,亦有我与他们商议的余地,并非用身份去压人。再则我仅仅是睿王,又不是监国的太子。”
“我明白了,你与我二哥想得都细致。”
傅辞翊轻笑摇首:“你二哥原来想着当内阁首辅。”
“你说你当内阁首辅之时,我二哥是否羡慕,故而如今他有了这个目标?”
“能进内阁之人,谁人不将首辅一职当成目标?”
“这倒也是。”颜芙凝颔了颔首,“我二哥学问好,习得一手好字,又画得一手好丹青,在仕途上已有不少建树。睿王殿下加把劲,也让我二哥如愿呗。”
“娘子在求我?”
“这是求么?我只是在与殿下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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