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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记忆不好了。”傅江垂了眼眸,“我很有可能不是。”
白给人看了屁股。
“那你且说说自己是何方人士,离家之前家里还有谁?”颜芙凝问他。
傅江一怔:“我,王妃,我是个孤儿,我连我娘是谁都不知道。”
颜芙凝沉吟,又问:“那你家在哪个州?”
“这个我也不知,我只知道家乡时常发洪水。”
“澎州水患多,这点对上了。”颜芙凝侧头与傅辞翊道,“夫君,姑母嫁去澎州后不久就怀了身孕,有身孕的女子不宜舟车劳顿,故而她有孕时没有回过锦州。而姑母生了孩子后又被夫家迫害至死,故此当年的孩子很有可能连自己的母亲叫什么都不知道。”
傅河道:“殿下姑母离世后,她的丈夫很快续弦,继室也生了儿子。彼时傅老爷子的亲外孙被赶出家门,依照年岁来看,大抵才两三岁,这样小的孩子自然没什么记忆。后来他稍微长大一些,听邻居说起外祖家在何方,他就去寻,路上遇到水涝。这些是我们当时查到的,如今看来能对应到傅江身上。”
“去澎州调查,我也去的,你们难道忘记了?我若就是,我当时怎么没感觉?”傅江反驳。
微顿下,他又道:“在我记忆里,我自幼没了家人,是个乞丐。”
“被冷风冷影从水里救起,屁股上有痣的那个确实是我。”
“不是我不想穿好裤子,是裤子太破了,遮不住屁股。”
“为何掉进河里,是饿得太久,我去河边舀水充饥,不想头一昏就栽进了水里。”
话说到此处,忍不住哭泣。
此刻在场之人无人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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