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将嘉懿以和亲的方式送往番迪,其实就是送他去死。
所以嘉懿才这么奋力逃婚。
可反过来一想,现在满城风雨,所有人几乎都在找自己,番迪那边总该有点动静吧,可是这点也叫人想不通,假如佐唯是番迪王那边的人,又为什么不先对自己下手而是扮鬼吓贺兰煜琪?!
矛盾,矛盾!
而且他不是还变相地从黑衣人手中救了自己?!
这更加想不通。
就在嘉懿绞尽脑汁之时,只听台前一声欢呼,佐唯已经开始脱第一件衣服,那是一件鹅黄水袖外衫,被佐唯的玉指捏着就丢在抬下,底下客人一片唏嘘,有的甚至忍不住拿起那件外衫在鼻间轻嗅。
随着佐唯轻笑一声,醉乡楼几乎是爆满全场,热闹非凡,很多客人都推开身边的女人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佐唯。
“脱,接着脱啊!美人,老子这银票多得是!”说着他又甩开一叠。
这一次佐唯没有再脱,对着老鸨轻轻一笑,红唇微张:“妈妈,这家伙我知道,他没有身世背景,就是个土财主,前几天发了笔横财,现在老娘还在病床上呢,我不脱了,没意思,您看着办吧。”
佐唯抱着琴方从后面走下去。
老鸨自然明白,意思就是说,钱都拿了,意思意思完事,若是再往深处看,就不行了!这种没势力没背景的人,醉乡楼惹得起。
佐唯走下去,玉指一勾,对着瑶澈道:“你,给我捏腿来。”转而又对着嘉懿,道:“你,去把我院子里的茅厕打扫一遍。”
“你!”嘉懿伸手指着佐唯的鼻尖,咬牙切齿道:“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哎呀,咳咳!这边有官府……”
后边的字还未出来,嘉懿就一溜烟儿的跑开了。
来到佐唯的那个小院,一只白鸽从不远处迅速飞来,佐唯眼神尖锐,一眼看见,便回头对瑶澈道:“你去给我沏茶,我想喝普洱。”
瑶澈点头称好,佐唯上前一步拿起信鸽,从它的脚上接下一绑着的纸条,那纸条摊开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上面好似字迹又好似画像,普通人根本看不清,不过佐唯欣然一下哦,推开门,笔墨纸砚具备齐全,他提笔便在一张宣纸上画起来,大约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便画好了,至于手中的那纸条,他暗自用力,一下子震碎。
宣纸上是一个美人画像,头别着一朵牡丹,耳带石榴石,穿着一身水裙,洋溢着笑容。
原来,刚才那小纸上的东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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