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躯体已然毫无生机,空洞干涸得像一具弃置多年却不老不腐的尸体。木楔钉穿的伤口中没有半滴新鲜血液,只有不堪入目的漆黑烂肉。
禅院家设置的咒阵源源不断地汲取着两?面宿傩的咒力?,即使他勉强在体内凝聚起一丝力?量,下一秒也会迅速湮灭消逝,就好像哀嚎溺毙在洪水中的虫豸。
“被弱小的人类咒术师剥离了?咒力?,囚禁在地底,还被当作制造咒胎的素材——”你又道,“平心而论,你才?更可悲吧?”
那场祓除诅咒之王的战斗落幕至今已将近一年。禅院具一郎在没有咒力?的普通女人体内制造咒胎一直利用的是两?面宿傩作为咒灵的力?量——当真?将他像牲畜一样在对待。
两?面宿傩注视着在结界的边缘蹲下的你,脸上异常平静。
“你叫什么?”他问,倒是没听出来什么情绪。
但姓名作为“人格”与“存在”的象征,就算只是被诅咒含在嘴里念上一遍就有够毛骨悚然,你才?不会傻乎乎地回答他的问题。
“没关系,没关系。我记得住你的脸。”两?面宿傩冷笑了?一声,怎么听都像是在说反正我记住你了?,“……要是脱身之后你还活着,我会顺路来干掉你。”
他发出了?相当恶劣的嗤笑。
如此光明正大的杀意令你没出息地背上一凉:堂堂诅咒之王不该是这种小心眼的性?格吧……况且囚禁利用他的人是禅院具一郎,和你有什么关系!
“杀掉出言不逊的咒术师还得理由充分?”他倒是自有一套作为咒灵的逻辑。
“……”你懒得和诅咒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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