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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实习生将你的行李塞进后备箱,你和禅院直哉一左一右坐进后座。
像这样共乘一辆车的情况在过去其实很少发生:哪怕是约会,禅院直哉也不乐意屈尊降贵来接你,又接受不来你去接他。不管何时你们都是各走各的,两辆车来,两辆车去。
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你撑着下巴假装看风景,实则偷偷从玻璃反光里打量着他。
你那拒绝承认婚约的未婚夫半阖着眼,不知是在思索还是闭目养神,唯有紧抿的双唇透露出并不愉快的心情。
禅院直哉的眉眼其实带着与生俱来的狡黠,眼角尖细,眼尾夸张地上挑,矜贵的少爷性子又格外唬人,乍一相处十足的不好相与——实则是脸比本人更精明的类型。
“心情不好吗,直哉?”
“不可能会好吧。”他神色冷淡,显然懒得搭理你。
你有些不习惯此时的沉默。以往你们的相处总是一方喋喋不休、另一方心口不一的模式:他在那说些几百年前的不中听的屁话,你耐着性子边走神边违心附和。忽然间地那张口无遮拦的嘴闭上了,你反而觉得安静到压抑。
禅院直哉呢?他也会觉得不习惯吗?
你忆起几分钟前:当他自说自话地走在你前方时,是否仍以为你会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是否有那么一瞬,脑中仍在构想一个羞涩地、小心翼翼地期待能挽起他的手臂的上川名喜多?
说点什么吧,你想。
“直哉没有去过京都咒高就读吧?”
倒也不需要他回应,问这个问题你本就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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