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似是要把多年藏在心底的委屈不甘全都宣泄出去。
原来醉酒并不会像网上说的那样断片,她明明清晰地记得与温艺每一次的触碰,唇畔落在脸颊的每一次心颤。那段记忆是如此滚烫,回忆的人止不住地脸热。
太、太丢人了……黎岩动了动身子,太阳穴立刻泛起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将她的脑浆给搅和个遍。
身前空空的,丝丝凉意拂过身体,她下意识在两边摸索被子。
低头一看:“……”
身上除了一件漏风的小吊带,其他什么都没有。
故作平静的神态顿时裂开。
温艺闭着眼睛,却准确知道她在想什么。
“昨晚你喝水洒在衣服上,我给你睡衣你不穿,非要穿这个。”
黎岩:“……”
随着温艺的话语,模糊的片段浮现在她眼前。
敢情断片就是“片段式地断”啊。
黎岩无话可说,有被自己尴尬到。
“你先缓一缓,”温艺撑起上半身,替她打理枕头上散乱的头发,“我去给你端汤。”
黎岩这才发现温艺身上也穿着吊带,摇摇欲坠。
黎岩:“……”
春光明媚,不可避免地脸红了。
躺着不动很难缓解,黎岩强撑着坐起身,一边揉动太阳穴部位,一边拿起床上的手机翻看。
关闭勿扰模式,立马跳出一堆消息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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