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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抓了把头发,这使得他原本就凌乱的头发显得更加狂放。
在薇尔狐疑的目光里,他鬼鬼祟祟地凑过来,用麻袋里的人听不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嘿,薇尔,你可得好好谢谢我,我抓住了在背后说你坏话的坏小子们。”
随即他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小声嘟囔了一句,最后又忽然振奋起来:“或许你想在这个不寻常的夜晚来一些特别的消遣?”
这个夜晚没什么不寻常的,薇尔心中腹诽,而且她也不觉得用这样套麻袋的方法报复一些不懂事的孩子是种“特别的消遣”。
不过她没有拒绝詹姆的好意,这个装着“敌人”的麻袋在被她形式主义地踢了两脚之后就被丢在了戈德里克山谷的广场上——没有人发现,因为詹姆带了波特家的隐形衣。
在参加完婚宴回来的大人们忙着找魔药以及痛斥罪魁祸首的时候,罪魁祸首本人及其帮凶正悠闲地坐在沃夫林家的花园里吃冰淇淋。
那是薇尔第一次意识到这个比她大一岁的男孩可以如此聒噪,他从教薇尔怎样揍人才能更疼说到他是如何发现了他们,又忽然开始幻想他可以在霍格沃茨找到格兰芬多的宝剑,然后带着这把剑去惩治他眼中的“坏人”。
薇尔坐在一旁面带微笑地静静听着,或许因为她不会说话,或许詹姆需要的本身就是这样一个沉默的听众,在这个或许真的可以被认为“不寻常”的夏夜,薇尔交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
有时候她也会想,他们这样的关系真的可以被认为是那种宝贵的可以天长地久的“友谊”吗?其实直到十一岁,薇尔都不能确定。
因为他们的关系往往是詹姆滔滔不绝地表达,而她沉默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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