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离开北地。
他从长安来,便同锦晏他们说了许多长安发生的事情,锦晏听得出神,一旁却有人不乐意了,一声冷哼,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在场的几人都听清楚,却心领神会。
钟行话锋一转,轻笑道:“这些事一时半会说不完,反正我要在北地留一些时日,你先好好养身体,等你好了,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再说下去,舅父该对他起杀心了。
杀心?
钟行哪里知道,在他盯着锦晏讲故事的那些时候,萧羁不知道多少次将手按在了腰间,他该庆幸悬在那里的宝剑在进门前就被萧羁交给了亲卫。
“好了,都出去,别打扰晏儿休息。”
萧羁发话,不容置疑,三兄弟只能老老实实往外走,彼此间却一直没断了眼神交流。
舅父怎么变得如此霸道了?
阿父向来如此。
向来如此便对吗?
三人眼神交汇,又飞快地移开。
这一刻,三人心里却冒出了同样一个念头——又想造反了!
待那三人离开,殿里彻底安静下来后,萧羁忍不住笑骂了一句,“小兔崽子,敢造老子的反!”
一点儿秘密都藏不住,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就这还想着造反呢,造个屁的反!
才说完,就听到一声很轻的笑,他低头看去,对上了锦晏那张写满了促狭的笑脸,对着女儿,他语气温柔,“晏儿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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