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长安的城墙还厚,小小年纪便已经这般无耻,以后还了得?
众人一边腹诽一边眼神交流,却无人敢发出任何声音。
但锦晏却给了秦疏当头一击。
“从前竟不知你这么柔弱。”
这话一出,外面的护卫都差点都绷不住笑,秦疏本人更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但不等他解释,锦晏的目光便被外面的闹市吸引了。
她和二哥在长安为质的时候,行动受限,能去的地方不多,可就算是那些他们能够抵达的被刻意美化过的街道,也从不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甚至饿死病死的人。
长安城内,天子脚下,饿死病死的人都不计其数,那些天子看不到的地方,整个天下如何,便可想而知了。
那是她不太愿意想起的往事。
她救了一些人,却有更多人死去,因为天子尚在,因为她是质子,因为她连救治百姓都没有一个合法合理又不让天子猜忌怀疑的正当理由。
然而,如今什么理由都不需要了。
这些都是她的子民,她想怎么帮就怎么帮,想怎么袒护就怎么袒护,就算有人看不过眼,也顶多在她瞧不见的地方说一句“长公主拉拢民心”这样似是而非的话,对她本人却造不成半点影响,反倒是可以为北地输送一些“高品质有学识”的役夫,帮助她启发民智,建设北地。
“殿下很高兴?”
秦疏问道。
这会儿他倒是手臂不疼了,不流血了,很自然的从锦晏手中接过了车窗的帘幕,以便锦晏可以心无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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