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跟我阿嬤比较亲。」
「嗯,就是俗称的隔代教养?」
「算是吧。那你知道我阿嬤怎么走的吗?」
「怎么走的?」
詹又擎按了按眉心,有一瞬露出很狰狞的表情,很快又消失不见,「她就是被那些有钱人害死的。」
「害死?」
詹又擎没有继续说了,他的表情依旧很难看,「抱歉,我没办法控制我的情绪,蔡淑芬的事情我很遗憾,但她让我想到我阿嬤,虽然情况不太一样,可总有重叠的地方,我觉得我没办法那么客观。」
「这是小事,不用在意。」雨夜道,「售后服务结束了,它的存在只是为了让我们知道许愿者的生平,让我们去理解他们许愿的动机,并不是为了让我们难受而存在的。既然你受到影响,我想或许你该休息一段时间。」
詹又擎没有回话。
雨夜看了看他,突然喊:「右拳。」
「不要叫我右拳。」
「右拳哥。」
詹又擎实在是笑不出来:「……你是不是故意想惹我生气?」
雨夜没答腔,只是说:「你知道吗,在我们那有个说法。」
詹又擎虽然心情不好,还是顺着她的话问:「什么说法?」
「就是每个人一生的苦痛跟磨难都是固定的,只是谁会在一瞬间承受多少。这是最公平的,也是最不公平的。」
詹又擎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人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都是固定的,公平就公平在谁也逃不掉,不公平却也不公平在谁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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