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阿姨说简悦祖应该是中暑加上跑步用力过猛才会忽然晕倒,稍作休息等她醒来应该就没事了,梁盈之擦完药以后坐在保健室的椅子,张楷桀则陪在身边。
梁盈之本想擦完药就回去继续上课,但张楷桀觉得她既然受伤还是得休息。
她懒得跟他吵,于是便听话的坐在保健室。
「露露都跟我说了,是你担心她这样步对身体不好才想阻止她继续跑,她才会生气的把你甩开,你干么突然这么关心她的身体?」张楷桀直到现在仍觉得方才梁盈之直接拉住简悦祖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梁盈之缄默,简悦祖生病的事情只告诉她一人,她不能这样大肆宣扬,即使是她最好的朋友也不能,她说,「我就觉得她这样跑步方式不对,所以想制止,单纯这样。」
「你住海边啊?管这么多,结果人家不但没感谢你还伤害你。」张楷桀斜睨着她,歪着头看梁盈之手肘的伤势,「手还痛不痛?我看看还有没有流血。」
她知道张楷桀这么说都是因为担心她,从小到现在,她只要一受伤或一哭,张楷桀都是那个比任何人都要着急的人,即使伤口很小,他永远都会严重化的想很多。
梁盈之为了证明自己早就不痛,特地把手肘举起来,「一点小伤口而已,早就止血了,而且一点都不痛。」
「这会不会留疤?」张楷桀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留疤就留疤,又不是在脸上,担心这个干么?」梁盈之忍不住笑了出来,「从以前到现在,你真的很爱穷担心。」
「管我。」
张楷桀放在心里的话是,他一直以来都只为她一个人担心,他总觉得梁盈之是个不会想很多的人,毫无顾忌,想干么就干么,他觉得这种个性太过危险。
梁盈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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