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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范希文已赴地方,臣再为其求情已于事无补。臣写此书信,乃是想让朝廷听一听民间百姓的声音。”
“官家,自您继位以来,屡诏群下,勤求直言,为开言论,特设直言极谏科,群臣拥戴,百姓欢喜,朝堂甚是清明。”
“臣不相信官家会堵塞忠良之口,自取覆灭之道。台谏乃官家之口,百姓之口,若不能言说宰相之失,朝堂之弊病,要台谏何用?”
“范希文之所以发言,正是因当下台谏噤不得语,多数出自宰相门下,所言皆为赞美之语,如此,大宋何以兴盛?”
“台谏不语,才引得百官谏言,这难道算得上越职言事,算得上结党谋私,算得上离间君臣?臣不能理解。”
“刚刚,高司谏为我扣下了一个‘因吾之文,天子忤民意而逐贤臣’的帽子,我认可官家确实驱逐了贤臣,但不认可是因为我,而是因为这些自私自利,无关怀天下之心的佞臣!”
……
欧阳修越说越起劲,眼泪都不由得流了下来。
他在哀叹台谏官们成为了宰执的附庸。
他在倾诉若有越职言事之罪,朝堂将会成为两府相公的一言堂。
他在讥讽当下的朝堂以朋党罪害忠臣……
赵祯陷入思索中。
而高若讷气得攥紧拳头,却不知该如何反对欧阳修。
片刻后,欧阳修完成了他的发言。
“官家,此番话乃臣心之所想,写《与高司谏书》也只为让官家与诸位相公听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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