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王安石那般,应有的体面还是有的,不可能行善行的,将自己变成了贫苦户。
此举有极大的“博无功利之名”嫌疑。
有时。
无功利,就是最大的功利。
他极有可能是为了升迁,而扮作这种姿态。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没准儿他比‘毕生惟愿成圣’的王安石还高出一个境界呢,明日闲暇时,见他一面,便能知其内在涵养。”苏良喃喃道。
……
翌日一大早。
街头巷尾售卖民间小报的小摊贩便吆喝起了昨晚“鬼神抢掠士大夫官员”的消息。
汴京城已许久没有发生过这类抢掠之事了。
且此事,甚是契合百姓闲谈。
“腊月打夜胡,鬼神抢掠朝堂士大夫。”
“士大夫租住杀猪巷,与贫民共处,却无人知。”
“年俸三百贯的大理寺司直,家内余财只有三贯二百文。”
“士大夫独居陋室,无一名使唤伙计。”
……
这些情节随便拿出去一个,都够年节下的汴京城百姓闲聊五壶茶,十斤干果的时间。
更何况加在一起全都发生了。
不到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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