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崔氏若不情愿,便是妒之责。
除非这个外室乃是个不太干净的女人或者已婚。
崔氏抽泣着道:“苏中丞,你有所不知,近日,他是夜夜晚归,衣服上满是女人的胭脂味,我派人去暗查才知,他近日经常去城西喜乐楼,与那里的嘌唱名角张七七勾搭上了,他……他还为其买了一处宅院,就在喜乐楼西边没多远的一处胡同里。”
所谓嘌唱。
即当下勾栏瓦舍中流传的一种音调曲折柔曼的通俗唱法,颇受大众喜欢。
“我……我寻人打听过这个张七七,她就是个狐媚子,见个富贵男人便勾搭,脏得很!”
“他若想纳妾,再纳两个,五个,十个,我都应允,甚至可帮他去找。但他搞外室,还搞一个如此淫荡的卖唱女子,若是让家主或皇后知晓了,还不打断他的腿啊!”
崔氏再次泣不成声。
苏良缓了缓,问道:“崔夫人,你可曾当面与景休兄说起此事?”
“没……没有,我不敢,他好面子,我怕他生气,怕他离家不回。”
崔氏又道:“苏中丞,你……你劝一劝他即可,千万别告知官家和皇后或我家家主!”
“景休近年做生意也挺疲累的,若再被训斥一顿,就是我之错了,他毕竟是我的夫君。”
苏良点了点头。
“崔夫人放心,此乃私事,我绝不外泄,此事就交给我吧,三日之内,我一定让景休给你一个交待。”
“辛苦您了!”崔氏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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