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想了想。
“既然是同时抵达城门,那便一起入城吧!”
嵬名璀大步走到左有鼎的面前,瞪眼道:“左寺卿,大宋赐封我家国主为西夏国主,而唃厮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节度使。依照礼制,定然是我西夏使团先入城。贵国首相与你一同到达城门口,是你先入城,还是他先入城,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嵬名特使,我大宋对待客人向来一视同仁,没有高低位次之分,但对待态度不友好的客人,我们也不会表达出欢迎之意!”左有鼎反驳道。
左有鼎话音刚落,瞎毡便笑道:“嵬名璀,伱们西夏还真是无耻,当年元昊称帝时,你们不认自己是大宋的藩国,现在入城门了,倒是想起来自己是大宋的藩国了!你们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不配做大宋的朋友!”
“瞎毡,你是还想打一仗吗?我们与大宋的关系如何,容不得你插嘴,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部落首领的儿子,我西夏若想灭你们,轻而易举!”
“你灭啊!你们的太后忙着与下属私通,你们的国主还在尿裤子,你们的国相更是个怂包,你们党项人整日里就想着做强盗,择机抢大宋一次,抢辽国一次,你们这样的民族,距离灭绝已经不远了!”
……
不远处。
围观的百姓们听得津津有味,一些执笔人甚至将话语记录了下来。
就连苏良都笑出了声。
近日,西夏太后与下属私通的事情已经传遍诸国,而西夏人也丝毫不遮掩。
纵观他们的皇族历史,不是在乱伦,就是在乱伦的路上。
“瞎毡,老子要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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