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则是必然。
苏良坐上马车,也奔向新酸枣门。
他作为台谏官有监察百官之责。
左有鼎遇到这种事,大概率会说和,若对方不愿和,左有鼎是不擅于处理的,此事若闹大,苏良清楚情况,也较为更容易处理。
……
一刻钟后。
新酸枣门外,围了一层又一层的百姓。
年关之际,百姓都非常闲,而汴京城的百姓向来爱看热闹。
还有很多百姓。
或坐马车,或租驴租牛车,正在兴奋地朝着这里赶来。
城门外,人群中。
两大使团被大宋禁军士兵隔开,双方距离不到五米,每个人都是手持兵器,黑着脸色。
他们手中的刀剑,乃是路途中为了安全而携带,待入了使馆,兵器便不能外带,直到返回的那日,才能再带兵器回国。
其中,唃厮啰部落使团最前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其身穿以兽皮缝制的精致长袍,戴着一个狐狸皮的帽子,虬髯胡,圆盘脸,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
他正是唃厮啰部落族长唃厮啰的儿子、使团主使,瞎毡。
而在其对面,也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其与瞎毡体型相似,不过是個黑长脸,头上扎了一根长辫,一看便是党项人。
他就是西夏使团的主使嵬名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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