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明白。”海管家点头道。
现在的他,与洪福同坐一条船,想要下船已经不可能了。
……
这日,黄昏,放衙时。
苏良刚出谏院没多久,曹国舅曹佾便钻进了他的马车。
“景明,茶叶价格已降,今年绝对是涨不上来了。洪福茶社的抵押借贷也将在十日到十三日陆续到期,现在的他们手里全是茶且很难售出,根本没有能力偿还,恐怕低价售卖茶铺和茶社也不足以还钱。”
“西夏细作那边,本就不会做生意,他们的租赁行最多再熬两日,也就黄了,至于东瀛、高丽等国的细作,凡有商铺者,买卖都差到了极点,咱们何时收网?”
苏良想了想。
“辽国使团将于十五日入京,你在十四日让钱人们去催债,闹一番后便报官,自有开封府和皇城司出来配合你们,接下来的事情,你就无须再管了!”
“我要借此事,让这些他国细作,全都变成笼中鸟!”
“景明,我们如此做,辽国、西夏恐怕也会如此对付我们的暗探,不会最后闹到无法收拾,导致我们的暗探也丢了性命吧!”
苏良摇了摇头。
“不会,反而会让我们暗探的日子过得更舒坦一些,你就瞧好吧!”
曹佾虽然还是没能明白为何就能让大宋的暗探过得更舒服。
但他相信苏良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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