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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科举改制不好吗?三舍法不好吗?你为何要与朝廷唱反调?”苏良看着许徽之的眼睛,质问道。
许徽之一愣。
“苏司谏,你这是何意?我何时唱反调了?”
苏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道:“有些事情,瞒是瞒不住的。”
“这三日,包学士与我考核了国子监的一些学生和夫子后,发现了一些异样。”
“首先,这里的学子依旧将诗赋看得很重,表面上遵循不将诗赋列为考核范围内,但实际上,私下为夫子们呈递诗赋是能够提高成绩的,这是学生们的共识!我在多个夫子的书案前都发现了大量诗赋。”
“其次,这里的夫子在教授策论时,重形式,重传统儒学,重经学用典,反创新,所有人的策论文章中引用的依旧是儒学文章,而没有涉及变法司任何一名官员的一词一句,此举甚是反常,与朝廷推行的教学之策,截然相反。”
“此外,国子监的夫子们大多都是你的学生,从他们批阅的试卷中,我便看出,他们眼中的优秀策论,不是标新立异,不是与众不同,而是能够跟随着他们所教导的主题思想写,才能出好成绩。”
“许监丞,这些夫子学子们变成这样,应该都是你的功劳吧!”
“如果我所料不错,整个南京国子监,都在依照你的想法培养学子,而非依照朝廷之策。”
“重古薄今,因循守旧,故步自封,还自我感觉良好,我本以为你这样的人已经被官场淘汰了,没想到还存在着!”
“你如此固执,是为了博得一個青史留名的机会吧,周正言之死也与伱有关系吧!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不能青史留名,反而会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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