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甫,没事没事,男人嘛!你可能就是压力过大所致,你事后悔过就行,没必要去开封府自首吧!不值得!不值得!”
司马光附和道:“是啊!我早知喊欧阳相公来了,在这种事情上,他最能开导你!”
听到此话,轮到王安石的眼睛瞪大了。
“在……你们二人眼里,我……我王安石就那么龌蹉?我怎么可能去狎妓!”王安石气呼呼地站起身来。
“那……那你说你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一口气说完!”苏良道。
王安石吸溜了一下鼻子,一脸委屈状。
“昨晚,我放衙回家途中,被一群歹人抓到了鸡儿巷,他们……他们强迫我写一篇能道明全宋变法意义的策论。我一听便知,这类文章定然是让那些参加省试的举子们观看,我王安石岂能妥协,岂能破坏了科举省试的公平性!”
王安石对全宋变法的理解,甚至还要强于苏良。
他若认真写上一篇。
某个举子借鉴几条理论,保准儿能让省试成绩更上一层楼。
王安石说过这番甚是硬气的话语后,挠了挠头。
“但是……但是这些歹人找了两个穿着清凉的蒙面歌妓,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甚至在我身上乱摸,他们还声称我若不按照他们所言,便将我今日在鸡儿巷之事,公之于众。”
“然后……然后……我……我为了名声,便妥协了!”
“我写了一夜关于全宋变法意义的策论,并且感觉写得还非常好,然后,他们看过后便将我放了出去。我只知那个地方是鸡儿巷,并没有看清歹人和那两个歌妓的脸,也不知道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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