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刻回衙,有谋杀祖良的可能,而后又狡辩称榷酒曲的公文印鉴,乃是知州与通判互用,从不干预。紧接着,又在祖家宅院中发现了你的收据,又搜出了你的衣服和凶器,你还有何话要说?”
一旁。
洪仲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陆青,道:“你?竟然是你杀了祖良?
曹长运也瞪眼道:“陆青,你为何如何凶残,为何要杀祖知州?难道是分赃不公吗?”
“啪!”
苏良再次敲响惊堂木,冷声道:“陆青,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陆青缓缓抬起头。
“对,是我杀的,是我杀的他!”
“我陆青来眉州是来振兴眉州商贸的,是让朝廷看到我的能力,将我不断擢升的。但……但他祖良却把我拉入了深渊!”
“那日,我发现他在酒曲上动手脚,有贪墨之举,便去找他理论,他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称我若不与他分赃,便会让我意外身亡,便会处处针对我的家人,我……当时害怕极了,只能答应他。”
“但是……但是……我就收了两块金饼,并且就放在家里,我一直想将其交出来,可……可一直没有这个勇气!”
“今年年初,他变本加厉,更加过分,想在其他商贸之事上捞油水,我果断拒绝了,但他依旧在逼我。”
“我当时非常生气,于是便趁着他在竹林散步之时砍死了他!”
“我不想当个被百姓唾骂的官员,他想要赚养老钱,但我想要仕途,想要大兴眉州商贸,我是有这个能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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