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榨了九个月,为何现在才告?”
“他……他手握一州大权,未曾身死前,小民实在是不敢告啊!”
“通判陆青可参与此事?”
“没有,都是祖知州与我直接联系。”马勇德摇了摇头。
苏良想了想,又问道:“此事经手的曲务官是谁?”
“徐……徐大光。”
“传眉州州曲务官徐大光!”苏良道。
很快。
眉州州曲务官徐大光,一個山羊须的清瘦中年男快步走了过来。
苏良沉声道:“徐大光,酒商马勇德状告祖良以知州之权,给予其三成酒曲,而后分利,你可知晓?”
徐大光听到此话,双腿微微颤抖。
“苏……苏特使,我……我只知祖知州特许马德勇三成酒曲,但二人分利,分利多少,我……我全然不知啊,我就是个跑腿的。”
“你可有贪墨?”苏良又问道。
徐大光不停地摇着脑袋。
“我这个级别,哪有资格与知州分利,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苏良看向二人,又问道:“眉州通判陆青可参与此事?”
二人同时摇头。
“啪!”
苏良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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