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益柔酒后失言,其实是在叹自己不得志啊,可惜了!”一位年轻书生感叹道。
这时候,一位手拿小报的中年人兴奋地开口了。
“列位,你们可注意到那位年轻的台谏官,就是那个写下《懒官疏》的苏良,他在酒宴上没出错,但在酒宴后,却与一名歌伎有了鱼水之欢,还被歌伎举报了,台谏官狎妓,仕途可是彻底完了!”
“我还听说,他是因狎妓不给钱,那歌伎才去开封府揭发了他,空有一身好文采,却做如此下流之事,真是愚蠢至极!”
“那名歌伎唤作秋娘,我见过的,身段妙曼,一双眸子极为勾人,没几个男人能不动心!”
……
茶馆的讨论者们,从不在乎得来的消息是真是假,他们只图一乐。
并且有人很会编故事。
正所谓三人成虎,很快就将“苏良狎妓不给钱”的虚假之事落实了。
不多时。
苏良就被骂成了一个吝啬、好色、贪财的衣冠禽兽。
坐在其中的苏良,脸色铁青。
流言如刀,辩解已徒劳。
他预计不到午时,自己狎妓不给钱的无耻行径就会传遍全城。
甚至传着传着,还有可能变成“霸王硬上弓”。
更可怕的是——
一些朝廷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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