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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姜洄和克拉伦斯一个潜在的共性。只是两者还是有些区别的,后者的底色是骄傲,前者则是.冷淡。
两人都是那种单打独斗惯的人物,从不想着依靠别人,所以在日常当中也更多是独来独往。
这是希尔曼周修文甚至于桓宪都不会出现的情形。
希尔曼跟周修文是典型的那种世贵子弟,虽各自家族的成长环境不同但总体的思维模式还是相似的,所以天然就不抗拒游走于各种社交场合——即便他们本身并不喜欢这一活动。
桓宪与上方两者的生长环境虽截然不同,但他是特例,他所处的位置拥有可以选择社交圈子的权利。他即自我,他的直属上方也不需要他去与任一个势力交好或交恶。所以他也一直都是顺应自己的喜恶跟姜洄几人来往,他的监护人即便知道五人组的背景各异也从未对此有所干涉。
如果说上边几人都是世贵子弟中典型非典型的例子,那么克拉伦斯完全就是这个群体中的叛逆者。他从心底深处就觉得身份和家世是他的枷锁,这不是虚伪的套话,或是大少爷天真的自我标榜,而是事实。
作为这个阶层的受益者,克拉伦斯当然不会否认自己成长至今也多有借助出身所带来的资源和环境影响。但是他与生俱来的才能和格局却让他不甘心受限于区区家族势力圈,他是天生的将军,是追求百胜之兵,也是迟早要挣脱囹圄翱翔天际的雄鹰。
他渴望着“独行”,并有朝一日一尝登顶。
这也恰与姜洄的独行主义殊途.同归。
两人就在这样怪异又可谓相当平衡的状态下的一对挚友。
当然两人也都没有这种自觉,倒是聊得“渐入佳境”,不过是姜洄说两句克拉伦斯一句堵死克拉伦斯提一个话头姜洄三两句成功带歪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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