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在未成道之前,便依靠这副好皮囊逃过好几次灾劫了。
若论不择手段,对上此人,陈婴倒也是自愧弗如。
“陈白……”
陈婴眸光一冷,露出了丝杀意。
陈白不以为意,迎着陈婴的目光,继续道:
“不过纵陈婵有千错万错,陈婴今番便不需担责吗?
若不是他的疏漏,陈芷怎么那般轻易便被哈哈僧掳走,说不定两人早已是同谋了!父亲,依我看来,若要降罪,陈婴当与陈婵同罪才是!”
陈婴神情阴沉,不自觉手抚剑柄。
而底下子嗣的这番针锋相对,倒是叫陈玉枢略来了些兴致。
他随意将手中符讯抛开,看向两人,笑意盈盈道:
“陈白,若你是我,你欲要如何处置这两人?”
“若不严刑究治,何以重威?”陈白挑眉,竖掌成刀,往颈间轻轻一划:“父亲,请斩陈婵、陈婴,肃我家风!”
陈婴面无表情。
陈玉枢放声大笑,摆手:
“我这处何曾有过什么家风?过了,过了!陈婴固然当然失察,中了哈哈僧的算计,但似这等小过,却还不致死。
你们同室操戈的戏码,我已看得太多太多了,今日便先行缓缓罢。”
陈婴如蒙大赦,拜倒在地。
陈白遗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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