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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纵然如此,你却还不知足,又让这样一位了得人物自残根基,来做成你的筹谋。
玉枢啊玉枢,当说你是太过畏惧人劫,还是太过谨慎小心?
似周师远这般的人物,若他是祟郁天的魔民,只要他肯对我效忠,我定然当如若异珍,似待萧居寿一般的待他,可惜,可惜了……”
“我那逆子如今居于洞玄第二,怕也唯有瘟癀宗的阴无忌可同他交锋了,周师远虽在万魔洞中得了不少好处,但若想胜他,机会却还是渺茫,唯有此法,才是稳妥之策。
至于他虽然可惜,但同我的人劫相较起来,孰轻孰重,自然不必多言,只叹我这麾下的人手,洞玄境界可堪一用的唯他罢了。
无论陈昙或是陈罗什,都要逊色一筹,只能让周师远顶上去。”
陈玉枢不以为然道:“再说了,事后我自会向木叟求一朵元阳金莲,亲自为他重铸肉身,如今一来,周师远反而是因祸得福了。”
“元阳金莲……”
年轻男子莫名一笑:
“此物可是珍贵非常,玉枢你当真舍得?”
“我待师远如待我亲子,区区外物罢了,有何舍不得?”
陈玉枢微微一笑:
“太子岂不闻舔犊情深一说?”
年轻男子大笑几声,对陈玉枢的厚颜已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只拱手恭维道:
“你们二位当真是父慈子孝,叫人称羡!”
而在这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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