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等到自觉再无错漏时,才沟通金蝉,将自己送出了一真法界。
……
现世。
依旧是船舱内,无数流云高涌,但这番寻常景象,在如今的陈珩看来,却又换了番色彩。
在一真法界修持的这几十日,他不仅将一身暴涨的胎息打磨得刚柔并济、进退随心,还可将“寒斗真炁”从体内取出,变化为自己的一记杀招。
回想起初来此世时,无数個日夜,他被“寒斗真炁”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可怜相,陈珩只觉得仿在迷梦中。
恰时,一缕金光透窗照来,他的侧脸在这片明净的天光中显得更加深艳绝伦,繁华似锦。
“其始与终古不息,人非元气,安得与之久徘徊?草不谢荣于春风,木不怨落于秋天……”
陈珩沉默了一会,然后展颜一笑,口中吟道:
“吾将囊括大块,浩然与溟涬同科!”
言毕,他袖袍忽得一股,一袭白衣无风自动起来。
……
半日后。
当摩云飞舟已临近了容国苑京,涂山葛从下层船舱上前禀告时,只一打开房门,他便看见了惊异的一幕。
舱内地面竟结了薄薄半层脆霜,把脚一跺,就噼啪作响。
在船舱中心,陈珩袖袍中有道素寒真炁,正萦绕着他盘旋结彩,如同条长蛇,似乎一旦脱了控制,就要冲霄飞走,再也不见。
听到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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