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倒也有这么一说,不过此法太急太险。”
本已转身的许稚听到这话顿住脚步,想了想,才道:
“如火烧、石击、雷轰、水淹等等,其实都能算是借生死而得胎息的法门,你要知晓,胎息本就是人身上的真阳一点,愈是出生不久的胎儿,便愈是能存住这道气感。
借生死得胎息,说来不过是震怖威吓精神,强自使自身进入到那种如婴儿在母腹中混沌幽玄的状态,然后方便取得那道气感。”
说到此处,许稚又规劝了一句:“这个太过行险,师弟你听听就算了,可千万别以身试法。”
“我明白了。”
陈珩面上颔首应下,左手轻轻摩挲着金蝉,心头一定。
“果然如此,看来是没有猜错。”
在他几步远,许稚却对金蝉仿佛视而不见一般。
关于这个,陈珩早便在他人身上验证过了。
除自己之外,此世似乎再无第二个人能瞧见、触碰这枚玉雕。
否则在刑房道士索贿时,他根本保不住金蝉。
“珩在道书还有些疑虑不解的,不知,师兄能否请替我解答一二?”
不再多想,陈珩长揖及地,向许稚郑重无比行礼。
前身并不好道。
虽然在当金丝雀的那几年读过些道书,但都是不求甚解,于经要处,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但许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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