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方能筑就上品道基。
而若想结出这等真炁,那么一门上乘的练炁术便是必不可少的。
“我体内的寒斗真炁想来在高阶真炁中也添列有名,只此一丝,便酷烈无比。若想驱逐或慑服它,自身的修行,胎息都不行,或许唯有练炁,才能压制一二。”
念及至此,陈珩不由有些头疼。
前身的修行资质着实低劣,不说练炁,便是连胎息都还尚未成就。
一日悟不得绵绵若存,用之不勤的气感,便一日,还是凡身。
这其中固然有陈珩前身因为母亲故去,心死如灰,神思枯槁的缘故。
但不管如何,重活一世的陈珩,为了延命,为了长生,他都必须要证悟胎息气感!
“不过,只有高阶真炁才能筑下无缺道基吗?这偌大玄真派,只怕都难有上乘练炁术。”
陈珩皱眉。
玄真派虽在周遭地界风头正劲,几乎是无人可挡,但放在偌大东弥州内,便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小门小户,不过千钟之一粟。
而前身曾偶然听晏蓁谈起,他们生存的这方天地名为胥都天,统有九州四海之广大。
这样看来,玄真派只怕连千钟之一粟都难算上。
“晏蓁还提过,玄真派疑似是玄门大派里玉宸派下辖的数百道脉之一,也不知此言可是真实。”
收回这个无端的念想,陈珩握住笔,将满纸静字一一划去。
“除了驱逐寒斗真炁,保住性命外,这第二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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