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 泪已流干

;心头涌上一股深深地无力感，这是他活了三百多年来，第二次产生这种感觉。

第一次？

当然是被陈楠反足踢飞那次。

那时，感觉自己到远非陈楠之敌后，华风扬二话不说，立即顺势就逃。

当时，他一心只想逃命。

继续替徒儿徒孙报仇？

再也没了那个想法。

没办法，差距实在太大了。

连人家随意一踢都挡不住，还怎么找他报仇？仅凭报仇的意念和决心吗？

他华风扬还达不到一念杀人的境界。

…………

好在这一次华青青没有哭昏过去。

甚至都没有哭多长时间。

或许，她的泪已经流干？

只哭泣了一会儿，她就抬起红肿的双目：“爷爷，你刚才只说了第一种可能，那第二种可能呢？”

“第二种可能，陈楠还活着。”

华青青一听，顿时两眼一亮。

“这个可能性真的存在？这么说来，视频上接受媒体采访的人，就是陈楠本尊？”

华风扬先是长长的唉了口气。

这才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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