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们能带的东西也只有随身武器了,还好对面有充足的补给可供使用。
总长不过五步远的距离,愣是消耗了近十分钟才爬过去。克拉夫特很怀疑,要是真在对面遇上什么,他们到底还有没有机会爬回来。
但那东西应该真的离开了,直到他们钻出缝隙、小心翼翼地踩进污浊水洼里,也没再有什么引起警惕的声音响起。
只有进入这边的水汽,才能真正意识到它有多浓。不是单纯潮湿造成的状态,而是那种濒临大面积水域时会感受到的浩渺。
近乎凝为实质的水雾阻滞照明,将光路外的事物笼罩。
从散碎的箱子里收集起火把、蘸油划燃,场景全貌在眼前被点亮。
混合着一抹红棕色的粘稠轨迹在通道内游走,符文笔画般地蜿蜒消失在前方左侧的石室入口。
总体而言比预想中干净,基本不存在大片的血污,也没有明显打斗痕迹,搬运补给的驻留者在没做出太多反抗的情况下,就那么被抹去了。
如同那片仅存于想象中、未曾谋面的水域伸出它灵活细长的口器,探入人们自以为安全的庇护所,将此处席卷舔舐一空。
两人对视一眼,克拉夫特读出了瓦丁的意思:
继续走?
他点点头,避开那些可疑的粘液,探进曾作为临时营地的石室。
里面的积水更为严重,已经形成了一片波纹荡漾的浅水,浸泡着空棺和各种杂物,也抹去了绝大部分痕迹。
积水来自于通往下水道的裂隙,现在已经不能叫它裂隙了。地震严重破坏了靠下水道一侧石壁,将裂隙扩张为可供正常行走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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