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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很真诚地建议道:“真的,只要先去几天试试,你听到声音就记一笔,然后每天统计出次数记录,如果有下降趋势就说明我是对的。”
克拉夫特捂着茶杯,与格林对视,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的真诚。
双方合作也挺久了,说起来也算并肩作战的交情;一方面他不希望对方因为()
完全可以避免的原因导致出现什么不可逆的精神或躯体损伤。
另一方面,到时候动手的还是他,就算为了避免增加工作量、缩短预期寿命,也该多劝劝。
“说真的,我觉得值得考虑。你做的已经足够了,就当是难得的休息日,即使天父创世也会有一天休息呢。”瓦丁先一步被说动了,但他更清楚不可能让格林抛下所有事务,“我每天会把新文书送过来。”
“这确实是个办法,就是得麻烦瓦丁了。”在好友和克拉夫特的压力下,神父终于有了动摇趋势,“我还得先向上说明为什么要在限制行动期间离开城区。”
“我很乐意。”
瓦丁脸上写着“如果你愿意暂时放弃继续跟这些东西耗着的话,我也可以不用那么麻烦的”,但他明智地没提。两人保持着出奇的默契,先把格林送出门再说。
“但是......”眼看着事情就要成功,格林又有了转折。
“没有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你的病情,放一位精神状况不佳的神父在岗位上也是对天父的不尊重。”克拉夫特试着套入教会的角度打断他。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格林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我有个想法。”
“克拉夫特教授,你觉得可能是距离太近,那东西还在对我们施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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