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小小地触碰一下。
“怎么会?”
现在克拉夫特正在全神贯注于某事的时候,他的职责应该是维护环境,可这里实在没啥可维护的,只好在椅子上保持一种枯燥的安静。
如果让克拉夫特来形容,那就是拿着一根金属棒的幼儿无法拒绝墙上的插座孔。
麦芒毛刺似的危险感轻扎眉心,使寒毛倒立而不见踪迹,在离某个界限还有好一段距离时松弛消散了。
也让克拉夫特注意到了他的变化。
这种希望似乎得到了回应,四个小黑点真的发生了变化。它们隐约在扩大、变得圆润,像坚冰化水,或无声的骨钻在玻璃上开出圆滑孔洞。
“一个好消息,对你而言的。”
“什么?”每次听到这句话,下场无非不是有事要干,就是有大事要干,他已经对“好消息”有点过敏了。
失去目标的每一秒都变得煎熬,他重新看向玻璃皿中,想象透镜下是怎么样的景象。
“非常抱歉,克拉夫特先生,我刚才好像不太对劲。”重新看向玻璃皿,虽然不甚清晰,但可以见到那些晶体依然保持着大致形状,处于缓慢的熔化中,而不是已经熔成了一颗黑色液滴。
那绝对是他所见过最饱满的黑色,完美得有些不真实,简直无法拒绝上去轻触一下的冲动。
而在人生中占比不长、但印象深刻的扈从生涯发出了一个不和谐音,不应该在没做准备的时候去接触干净东西。
“呃,我想.我想摸一下?”翻过手掌,他看着伸出的指头,还记得自己是在怎么一套逻辑下做出这个举动的,“我想摸一下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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