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能见到那块手心的石头,确保他的信任不是给教授拿样本去做些奇怪的实验。以对医学院的刻板印象而言,得承认这个担心是很有道理的——也可能不是刻板印象。
换见面那会提这个要求,神父绝对不会把这种东西交给一个医学院教授,能做出这种妥协,在开明派里也是最开明的。
克拉夫特非常能理解,这不能看做自己一个人的战利品,他们目前是一个共同体,双方都有权要求了解重要样本去向。
其次就是探究黑液发生固液双相转换的诱发因素,不能说是思路明确吧,也只能说是毫无头绪。
起先他猜想过这东西的熔化和凝固是否与那个异教徒的生命状态有关,可是说不太通。
从事后状态上来看,应该就是交战前后那会,甚至可能就在黑灯瞎火地把尸体搬回去、一时没注意到的情况下,一整块的黑色晶体在手背上熔化、“刚刚好”地顺着手臂静脉向上腔静脉回流,目的地大概是右心房。
如果这个过程没被再凝固打断的话,再过几分钟它应该就顺着血循环过一遍肺,再被泵到全身了。
所以更像是那个条件出现过一会,但又消失了。
最好的办法是挨个复现一下当时出现过的因素,但其中部分尝试起来,实在太过于不可控。
而且还存在第二个问题,既然黑液会自然凝结成固态,那既往见过的稳定状态黑液又是怎么存在的?总不可能使其液化的因素一直在周边维持着。
这么一想更头痛了,而且可以预期的是这种头痛覆盖接下来不短的时间。
“管它呢。”现在已经到饭点了,再不好办也是吃完晚饭后的克拉夫特负责。
经过一阵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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